就是身上衣裳都湿透了……
“你且等等。”陆承珝对外喊,“去寻琴棋亦或书画,帮少夫人再拿一套衣裳来。”
屋外传来寒风的应声:“是,公子。”
片刻之后,净房的门被敲响,来人并不入内,只道:“姑爷小姐,衣裳已经放在床上了。”
听声音是琴棋的。
陆承珝:“好。”
方才也不知被亲了多久,苏心瑜的脸一直很烫,此刻渐渐平复些许,竟听得外头传来说话声。
琴棋:“我家小姐方才沐浴过,怎么又要拿衣裳?”
寒风:“叫你拿衣裳就拿,哪那么多疑问?”
琴棋:“你也不知是为何吧?”
寒风:“我若知道,公子非杀了我不可。”
琴棋:“姑爷小姐此刻双双在净房内,还要拿干爽衣裳,我用脚趾头都知道了,咱们快要有小公子了。”
寒风:“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两人的对话声渐渐远去。
净房内,苏心瑜的小脸倏然就烧着了。
陆承珝唇角微勾,捏了捏她的脸蛋,温声:“你先起。”
“我不。”
她万不敢先起。
“你不起,那我起。”陆承珝说着,哗啦起身。
苏心瑜连忙捂了眼,跟着站起。
“出息。”
陆承珝低笑,长臂一伸,扯过大棉巾围在她身上,另一只手勾到寝袍往自己身上披。
苏心瑜紧紧闭着眼,抓紧身上披着的棉巾,倏然听到他跨出浴桶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他开了净房门出去。
她才敢睁开眼。
片刻之后,见他寝衣寝裤已然穿得妥当,手上捧着她的衣裳进来。
“衣裳搁在这。”陆承珝拿出一块干净棉巾,搁在衣裳边上,“身上水分擦一擦,我回房。”
言外之意,她更衣时,他不会在。
说罢,出了去,关上了门。
苏心瑜这才拍拍此刻还发烫的脸蛋,缓缓解下已经湿了两角的大棉巾,小心翼翼地跨出浴桶。
脱衣时,心跳还是忍不住变重。
好一片刻才将身上的湿衣裳全都脱下,抹干肌肤,穿上干爽的衣裳。
等她回到卧房时,就看到地上堆着一件微湿的寝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