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
闲闲靠在床头的陆承珝见她脚步慢吞,忍不住戏谑:“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苏心瑜挪步走到床边,想说什么,到底没说。
爬上床,无声朝里躺了。
陆承珝蹙眉,轻声解释:“今夜是我莽撞了,想着你能把自己憋死,就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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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你我是夫妻,这是很正常的事。”
“哦。”
苏心瑜嘴上应了,心底忍不住腹诽,先前他说过——
至于情爱,免谈。
所以他就是个无情的人。
而她因为是他的妻,他便想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却无情爱无关。
这个小人。
忒无耻了。
她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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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初十,陆承珝正好休沐。
苏心瑜在主屋用了早膳,便回东厢房看书。
琴棋将主屋内两位主子换下来的衣裳交给了浣衣院的婆子,而后来到自家小姐跟前。
“小姐昨儿一开始换上的寝衣为何湿了?是姑爷欺负小姐了?”
“提起他就来气。”苏心瑜不想多说,“你帮我把书画寻来。”
琴棋很快将书画领了过来。
苏心瑜压低声:“你们看何时咱们再走?”
书画愁眉苦脸:“小姐,如今怕是一时半会是真的难逃了。”
“为何?”
“奴婢夜里好几日发现闪电他们交班值守,显然是小姐先前逃过,姑爷下了令。还有就是奴婢的屋子被他们盯得也紧,生怕奴婢又将小姐带出围墙。”
“岂有此理?”琴棋恼了,嗓门颇响。
苏心瑜竖起手指,示意她小声,一抬眸,就将窗外走来一人,正是陆承珝。
她忙示意两名丫鬟各自去忙,自己则引出屋门:“夫君有事要出门?”
“前院有事,事关瑶瑶,你我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