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地狱,我都不会认为是残忍。”
“小时总,心好是件好事,但别用错地方。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这般——善良。”
到了最后两个字,陆云深声调压了下去。
看似夸奖的褒义词,到了他口中却变成了贬义词。
时白面色僵硬。
有个词叫做亲眼所见,感同身受。
他确实不能凭着他对陈珺瑶的好感去否定那些他没有见过的事。
“他说的对,云之笑确实不配,你帮她,只会助长她的气焰,让她更加嚣张。”夜怀见两人气氛不上不下,便接口道。
沈之菡听了在心里默默地赞同他的话。
第一次她觉得夜怀说话好听了一点。
“小白,也只是一根,没必要做什么报答。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大不了把这些酒的提成算在她身上,就当是你的报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五个人,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这样还不够说明她人品真的不行吗?”
时砚望着时白,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现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时白放弃对云之笑的好心。
这种好心会给他们时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时白,听我的。一个被家人都声明断绝关系的人,真的不怎么样,到时候还染得一声骚。”
五个人,对云之笑都存在负面评价。
从始至终,对云之笑未做过任何评价的商明月也在大家说着云之笑的不好的时候,并没有组织。
不喜欢一个人的眼神,真的很明显,他们连伪装都不屑使用。
“好吧,哥,我听你的。”时白最后还是妥协了。
趋避利害,掂量轻重,云之笑确实不值得让他去惹怒哥哥的朋友们。
“嗯,真乖!”
见时白没有执着,陆云深面色稍缓。
一直注意陆云深的商明月却按按捏紧了酒杯,恨云之笑不想让她被时白带走。呵,这是借口吧,他压根就是舍不得云之笑。
云之笑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会满意吧。
商明月敢确定,要是时白执意要走云之笑,陆云深一定会和时白动手,就算不动手,也会暗自在时家的生意上添堵。
云之笑,你真的是好样的,坐牢后还不安分,要纠缠陆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