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沉雅义正言辞毫不亏心的样子,配上对方那张漂亮的脸,女子一时间拿不准他究竟说的是真是假,但总归都不重要。
“我不在乎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帮我做完这件事,咱们就两清。你好好准备试炼吧,若是拿不到头名,进不去玉虚宫,你闯入我房间的事情咱们就好好清算。”
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云沉雅连忙叫住她,“还有一事,前辈为何要查这人,若是为某些阴私,恕我不能做。”
女子意外的看着云沉雅,对方义正言辞的样子恍惚间让她看到了一个故人。眨眨眼,再看去哪有什么熟悉,那人与这小子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如今怕是早就化为黄土一泼,尸骨无存了。
也许是想起故人,本不该回答的她嘴巴却脱口而出:“我叫南宫杜若。”
“南宫稷正是家父。寻他不过是因为他已经失踪了很久,其他的,便没什么了。”
南宫杜若很快就离开了,只剩云沉雅坐在二楼思索着她所说的话。
总体来讲整件事中她瞒着云沉雅的可能性不大,害了自己对她也没有好处。更重要的是对方自以为拿住了云沉雅的把柄,没有必要在这些小事上骗他。
左右取得低阶丹会的魁首本就是他的目的,也不妨碍什么,到时候真要出事了,也只能祈祷那日的重阳地位足够高......能拉出来保自己一命。
把那些低阶丹方装好,云沉雅打道回府后就开始炼丹。回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几个稷下学宫的弟子,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人本就住在自己隔壁,却大老远的跟着他跑到坊市去见面,她这是要避着谁?
那几个弟子从云沉雅身旁走过,很快便走进隔壁的庭院。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庭院外悬挂的稷下学宫令牌,回到自己的院子中。
院子里一如他离开时的样子,白云子还是没有回来。
云沉雅走进炼丹室,忽然发现门外夹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竟然是白云子写的。
“好徒弟,真是没给师傅丢脸,只是看了一眼周围人炼丹就学会了焕颜丹的炼制方法,不愧是我白云子的徒弟。不过师傅还有要事要办,还会耽搁几日,你好好参加丹会,莫要担心,师傅会一直看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