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瑾有些气,也有些好笑:“那日他嘴里藏着毒,一瞬间声带就被毁了,我怕他死了,才割了他舌头,后来发现也没啥用,就了断了他,唉……”
说着,又一巴掌拍到了杜荷的后脑勺上:“说你小子机灵也是真机灵,跑的这叫一个快啊,陛下派出来了二三十个信使,没一个找得到你。”
从钱多多背上扯过包袱,一把信件抽了出来:“喏,都是给你小子的,自己看看吧,找你都快找疯了。”
杜荷将信件推到了一边,换了个话题:“那到底是谁要对我不利?”
高瑾摇摇头:“不知,只知道是皇室外戚,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你爹联合几个大臣,以死相逼,逼得陛下削了所有外戚的身份,也是厉害。”
“那岂不是说,我这一个多月白跑了吗?”
高瑾翻了个白眼:“没白跑,陛下说让你回长安了好好收拾你,我还能去领个百两银子呢。”
杜荷打了个激灵:“高公公,我还得去漠北任职呢,这都耽误了多少功夫了。”
高瑾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书,递给了杜荷:“陛下有令,杜校尉见此信时,即刻起,快马加鞭,跑死几匹马也无所谓,立刻,马上,回长安城觐见。”
杜荷连忙把信件一扔,双手捂住双眼,嘴里嘀咕着:“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高瑾则是不管不顾,一把拎着杜荷的衣领,朝着院子门走去。
到了院子外的时候,回头对着那十多个草原汉子说了一声:“都到镇北城待令,等着杜校尉回去了,还有事要做。”
十多个汉子也都认识高瑾,互相对视了一番,才点头称是。
杜荷被高瑾一路拎到了城门口,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上去吧。”高瑾没好气地说道。
杜荷看着眼前的马车,又看了看高瑾,无奈地叹了口气,爬上了马车。
“走吧,咱们回去了,这次你小子闹出来的这叫什么事啊,还防着我,我要是下手,你早死了。”高瑾碎碎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