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前来燕国寻找审食其的简奔。
可是,简奔还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就有一把剑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又是什么人?”秦礼望着把剑横在简奔脖颈的人问。
“小人卢义,奉命保护辟阳侯的安全。”卢义回望着秦礼回答。
他确实奉了卢绾的密令,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审食其两人。只是卢绾事先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泄露身份。因此,卢义才在暗中保护了审食其两人将近二十天后,迫不得已,表明了身份。
“你是卢义?!”审食其两人还没说什么呢,简奔先惊讶了起来。他之所以感到惊讶,是因为汲蛮向他提到过卢义这个人。
“那就有劳了。”审食其打量了卢义几眼,转头对秦礼说:“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走吧。”随后,他竟真的迈开步子,走向了易水楼,连简奔的身份,以及他为何突然靠近自己都不问一句。
秦礼虽然一口雾水,却也只好收起佩剑,跟着审食其往回走。
两人走出去很远,秦礼犹豫再三,用不大的声音问:“刚才那人突然走过来,兴许有事,侯爷为何不问清事情再离开?”
“能有何事?”审食其反问,摇着头说:“今日你我出门只是为了吃鱼,鱼已经迟到了,又何必节外生枝呢”
“侯爷是担心,其中有诈?”秦礼想了想,猜测说。
“有没有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离开蓟城了,绝对不能被无关紧要的事情纠缠住。”审食其放慢脚步,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问:“你能保证那个卢义和突然冒出来的人不是一伙的?”
“这个不能。”秦礼摇了摇头,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吃惊地问:“侯爷,您要离开蓟城了?可我们还没见到燕王呢!”
“本侯见到了比他更重要的人,有了意外的收获,见不见燕王已经无所谓了,再说了,见不到燕王就见不到吧,我们只需如实汇报就好,何必非要见人家一面呢。”审食其说,脚步又加快了。
与此同时,卢义在简奔身上搜索了一番,拿开了宝剑。
“你真的是卢义?”简奔再次盯着卢义问。被人当街搜身自然是一种冒犯,可是简奔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注意力全在卢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