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暮点点头,“要不然我留下来做什么,肯定要有作用嘛,兄长飞鸽传书回来的,不过我们正在物色新地方,谢时景这条疯狗到时在找太子皇兄留下来的人。”
谢时暮沉稳了不少,眼中的光坚毅而沉着,任谁也认不出这是当年那个京城最出名的纨绔子。
“要注意安全,我的一个很偏僻的庄子和京城的宅子,送给你们。”林思榆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两张地契和房契来。
“我就说你袖子里藏着宝贝吧,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出来。”谢时暮嘴角抽抽,想到太子皇兄不准他动手动脚,只得克制自己想翻一下林思榆袖子的冲动。
“哪有,本就拿了出来放在袖子里。”
“放在袖子里能这么整齐?”谢时暮还是不太相信她的话。
林思榆不想纠缠这个话题,便说:“庄子很小,宅子也很小,你们偶尔可以躲到那里。”
那庄子是原主以前生活的地方,后来原主嫁给谢时晏,庄子宅子给得不少。
不过都比较偏僻,值钱的不多,现在给谢时暮他们反而藏人方便。
谢时暮也没客气,接了过来,他现在确实需要新的地方,他的人多,庄子这些好藏人。
他点点头,“谢谢嫂嫂,兄长什么时候带人打过来?”他问。
“短时间打不过来,都是新兵,要练,粮食后勤也要跟得上。
如果江南岸物资充足,打过来还能抢些物资,这边现在比北边还荒凉,水灾影响很大,粮价太高了,你看这点吃食要五两银子,平时怕一两银子也不着吧。”
林思榆想了想,又拿出几张银票递给他。
“这是三千两银票,你们这么多人在京城开支大,先拿着。”
她又拿出一个小兔子形状的私章给了谢时暮,这是林思榆在梳妆盒里找到的。
“这是我在京城的一个铺子的印章,凭这个可到铺子里取银子,是我的嫁妆。
我如今很少在京城,也不知道那掌柜有没有拿银子跑了。”
她思忖了一下,又把那铺子的房契给了谢时暮,“你有空可以找个人管管,那铺子应该挺赚钱的,打过来的话,估计还要大半年时间,你们生活多一个保障。”
谢时暮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思榆变戏法似的,从袖子掏出一件又一件东西,心里既怀疑又感动。
谢时晏当初到青州赈灾,一进入并州就杀了二皇子的人,将并州城收归己有,二皇子那个时候起就下令到处捕杀谢时晏在京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