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急,再给他们些时日,若还没有结果,我拼死也要亲自去大理寺讨要公道!”
“对!我们也去!”
师殷殷望着这些人离去的身影,也有不解,“你日日在大理寺都干什么了,怎么还要问一遍口供?”
“自然试真假,”云如璟往回走着,“泾阳入京之路说远不远,若想偷梁换柱,也不难。”
“所以结果呢?”师殷殷跟上他的步伐。
“口供无假,泾阳没有问题。”他反问,“你从他们的话里,可听出什么异常?”
师殷殷细细回想,“京城?”她恍然,“他们都入了趟京,回来就出事了!”
确实,师殷殷是因结果而知,贼人的窝点就在京城。
她抬头望着云如璟,原来他是这样排除范围的吗?
“那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师殷殷继续问道。
“可以,但需要个契机。”云如璟似笑非笑,“等个理由光明正大回去。”
师殷殷心中一顿,那群刁民……
那如此一来,这群刁民究竟是他刻意安排的,还是将计就计呢?
次日,云如璟领着师殷殷,装模作样巡街走巷,美名其曰探访线索。可一到下午,他们就去喝茶吃酒,就这样一连几日。
前世是师殷殷玩心大,拉着他到处逛,现在却是他装疯卖傻。
“你是要激起民怒啊?”师殷殷总算知道那群刁民怎么回事了,不管背后有没有人阻止,他云如璟都故意点火。
“夫人不必急,”云如璟品着糕点,气定神闲,“不如趁机多玩几日,说不定哪天,就被赶回京城了呢?”
茶楼外面,县令和几个官吏摇头叹气。
“县令,这可怎么跟百姓交待啊?昨日就有人上门告状,说这位秦参军和他夫人就到家里走走过场。”
“可不是嘛!一出家门就来这茶楼逍遥,也不知道府尹是怎么调教人的!”
听着官吏抱怨,县令也是头疼,负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