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使臣,纷纷发来书函,要为朕贺寿。包括四个国家,除了已到的厉国太子,其他三国已在路上了。”
丞相颔首,“陛下的意思是,作寿是假,抢人是真。”
景帝点头,“此人无论落到哪国都会为所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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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两无语。
而这边的景风羽也马不停蹄的赶往虞贵妃的住所中安宫,景风羽是虞贵妃的儿子,比景安乐小两岁。
虞贵妃听到儿子回来后大喜,拉着景风羽问东问西,“本宫听你父皇说,那位高人请回来了,这次你可立下大功了。”
“母妃,是皇兄的功劳,我本就没做什么。”景风羽本就是孩子心性,塞下一块糕点天真说道:“走了半月,我可想念母妃宫里的点心了。”
虞贵妃听了立时恼怒,一把掀了桌子,果品茶盏碎了一地,接而说道:“不成器的东西,去时本宫怎么与你说的?”
景风羽也被吓到了,立马站起来,委屈道:“母妃要我事事争先,不能落了皇兄的下风。”
见景风羽这幅模样,虞贵妃也不忍责备,长叹一口气道:“莫怪母妃严厉,母妃这是为你筹谋,你要听话。”
景风羽似懂非懂的点头,对于母妃他只能听命。
景国民风开放,曾有女帝,并不阻碍皇室女子听课,用帷布隔开便是,只是女子得是正统嫡出,是以景安乐和景柔都在课堂之上。
而另一边则是景风遥和景风羽两位皇子,等到四人坐定之后,景安乐在课堂终于见到了这位贤人的庐山真面目。
景安乐以为是怎么也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朽,却没想到赤文元是个三十左右的儒生。他眉目温润,身姿秀丽,修竹一般,外罩着浅色衣袍,持一羽扇。
赤文元打量了下面几人,除了见过的景风遥和景风羽两人,还有两位女眷,拱手道:“草民见过诸位皇子,公主,郡主。”
景风遥率先开口:“先生免礼。”
赤文元行完礼后,随即跪坐到蒲团上开口:“诸位身份尊贵,在下只是一介平民。但天子与庶民,老师与学生,总不好纠结,是以,我已向陛下请示,课堂之上,以师生相称,课堂之外行君臣之礼。”
“诸位,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