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珏觉得一时间他就成了个局外人,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谜。

好在闫天泽的出现,让安珏大松一口气,他们女子和小哥儿的团体,男子还真是云里雾里的,融不进去呀!

“可以走了。”闫天泽方才一下船就和书墨安排了马车这些,还有指挥人将礼品搬上马车绑好,费了点功夫。

安珏看到闫天泽像是看到救星般,眼神都变得闪闪的,像狗狗眼。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小舅子怎么突然对他态度这般好了。

还记得来迎亲的时候,对方还是不冷不热的,不过多个人对自己体现善意,闫天泽哪里还能不愿意。

“小心点!”上马车的时候,闫天泽体谅安玉今早闪到了腰半抱着他上的马车。

安珏这些安家的人巴不得闫天泽和安玉蜜里调油,怎么可能说什么,甚至可以说乐得见到这副场景。

此时同在水贝州的安府内。

东院和西院连接着的地方被一堵墙给隔开了。

墙上还带着润气,显然是刚砌上不久,从安府正门进来,便看到这堵墙隔开的泾渭分明。

这墙还是在安玉出嫁后安父命人连夜给砌上的,要知道安大爷一家算计他们的事情,安父心里的气一直压着,为的就是让安玉顺利出嫁,现在他可不是继续忍着的时候。

砌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安父要做的就是分家,不过他还是顾虑到安玉的,这才想着等回门后和安玉他们小两口商量商量。

“唉哟,安二呀,你这哥儿和姑爷还没回来呀?怕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说新姑爷不满意咱们家玉哥儿,故意不给脸?”

安大伯在墙的那边阴阳怪气道。

这安玉三日回门还不见人影,定是和那败家子闹翻了,这绝佳的看好戏嘲讽安二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你放屁!”安父大怒,这安父旁人说他什么,他倒是会凑着笑脸,然后背后给人阴一手,但是阴阳怪气他孩子,他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了。

安父是出了名的护短。

“这话说的应当是安宁和你那好姑爷吧!不知道是谁在回门的时候拉长个脸,不情不愿的,怕不是了解了你那哥儿的歹毒心肠和算计,现在止不住的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