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反呛回去。

乱说谁还不会,更何况是安父这个商场里的老手,那嘴可是十分能说的。

“我说好大哥呀,与其盯着小弟我这院子里的事,不如好好关心关心你那哥儿在独孤逸后院的情况吧!”

“我听说呀,那独孤逸早在成亲一个月前纳了个贵妾,还是独孤夫人娘家侄女,独孤逸和这贵妾可是你侬我侬着呢!”

安父阴阳怪气得抖落出了独孤逸后院的那些事。

“你信口雌黄!”安大伯方才还伶牙俐齿的,此时却说不出什么词来反驳安父。

“大哥,小弟在玉都府城有些人脉,这不见大哥还蒙在鼓里,特意提醒你的呀,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安大伯见安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时间也信了八九分,他急着回去和安宁确认,但是嘴巴还硬挺的说道:“我那姑爷不知道多好,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你是羡慕吧,羡慕我家宁哥儿找了这么好的夫婿,而你家玉哥儿只能嫁个破落户。”

“好了,不说了,我家姑爷找我有事,不知道要孝顺什么好东西给我呢!”

安大伯临走时还嘴硬。

安父才不搭理他,只要在他们中间扎根刺,有得他们疼的。

“夫君,那独孤逸当真月前纳了贵妾?”安爹爹在安大伯走后,开口问道安父。

“此事坊间传开了,而且独孤逸确实纳了妾,看起来八九不离十。”

安父牵着安爹爹的手,坐在西院正厅里,又随手给安爹爹倒了杯茶。

安爹爹方才心慌的感觉,在得到肯定答案后反倒松了口气。

“那说起来,这独孤府也不是什么好人家,这新夫郎还未过门就赶在前头纳了妾,好在咱们家玉哥儿没有往他们家去!”

两相对比起来,安爹爹此时倒觉得闫天泽算不错了,上没有父母为难,下没有门楣和高门大户的规矩,就算那闫天泽不行,他们一家子还能拿捏住,但是若是独孤逸,那就不行了。

他虽然娘家在京城有势,但独孤府也不差,再说了玉都府和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总归还是顾不过来的。

“夫郎思量的也是,这闫天泽和独孤府比起来,也算是良配了,就算那小子败家,有咱们两看着,玉儿也不会受欺负,等咱们之后分了家,就搬到府城去,离玉儿近些,也能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