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时我也已经有了决断,这事确实是李华和严峰裕的疏忽,前两日已经命他们检查过所有学生屋舍的物件,他们疏忽遗漏,并未上报上来。”

“今日,我做主,李华和严峰裕两人先将自己的床铺匀一张给这闫天泽,然后这个月的月钱减半!”

教习夫子不打算深究,闫天泽也能看出,对方不想闹大,尽力给李华和严峰裕掩盖下去,要是真的深入查下去,那背后的人不就浮出水面了。

闫天泽不知道对方是为了书院名声考量,还是因着这两人是他的学生,与他有关系,毕竟看举止和言行挺亲密的,大概是熟人。

他见好就收:“谢过夫子,有夫子这等明察秋毫之人,书院明年秋闱定然名列前茅。”

闫天泽这是故意刺他们。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夫子在闫天泽说找山长前根本不愿意听他多说。

“那就等着两位师兄将床铺送来了。”

闫天泽眯着眼笑,眼睛像是狐狸眼一样狡黠。

随后又对教习夫子作揖,挥一挥衣袖潇洒离开。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将床铺送过去!”教习夫子见这两人就火气大,做事不懂考量,要做坏事就不要给对方机会,要做就要做绝,要不然就不要做,还得他来擦屁股。

要不是人群里通判家公子的人给他使了眼色,他还真不想管这两蠢货。

事情果然如之前那两人想得一样,就算是闹到夫子面前,他也会保下他们,谁让出钱指使他们的人是通判府的。

闹大了,教习夫子也得不着好。

在闫天泽回来后不久,那两人就送来了好的床,两人还得忍着怒火将那破了洞的给搬了出去。

见闫天泽毫发无损得回来,甚至还换了床铺,之前默不作声的两个同宿舍学子,这下更加不敢和闫天泽交谈了。

闫天泽也无所谓,毕竟他也不是来交朋友的,当然能交到朋友更好,交不到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