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闫天泽龇牙咧嘴得叫唤着。

安玉虽心疼,但是下手也丝毫不留情。

“再晚些回来,这双耳干脆不要了还强些……”安玉嘴巴倒是硬,但是手头的动作是轻了不少。

天知道昨日他去接闫天泽回府时,见到这个肿大着双耳的人是谁,还是他那个英俊的夫君?

安玉都想当场走人。

看着当时那可怜的两主仆,终究还是心有不忍,脑中想想罢了。

他又气又心疼,气闫天泽逞强,心疼闫天泽吃的这些苦。

上马车时,对方拿出双手,那手又肿又红的,和他这如白玉的手一对比,简直是丑陋不堪。

就算昨日泡了药水,今日安玉再帮其上药的时候还是没有丝毫好转。

安玉给闫天泽手上上药时,甚至还气得在人手上肿红处狠狠摁了下。

闫天泽那个酸爽,直达天灵盖!

“哼,让你逞能,大夫都说了,好在没有化脓,不然你这双手都要烂掉。到时候赶你出去都没法营生!”

安玉是那种典型的嘴硬心软的主,闫天泽只需顺着对方的脾气,安玉便又会软和起来。

“是是是,所以这才需要你帮为夫上药呀,不然我这手烂了,离了你,怎么活!”

安玉:“……”

被反将一军的安玉倒不知怎么开口了。

只能傲娇着仰着头,“这天冷得,就连果珍斋我都关了,让店里所有人在家过冬,等年后再说,你倒是骨头硬……”

安玉也只是抱怨两句,没有再说,归根结底还是心疼闫天泽。

闫天泽也知好歹,任由安玉呛两句。

“少爷,姑爷,外头下起了冻雨,雨中带着冰,打到人身上可疼了呢!”

小君一路跑进房里,他身上安玉给他新做的斗篷都湿了大半。

“快换衣裳去,小心染上风寒。”

安玉见小君这般不注意自己的身子,语气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