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方才还兴致高昂,此刻像个落败的公鸡乖乖从房内拿着伞回他自己房里。

闫天泽走到门口,看着院外,果然下起冻雨来。

看来真要同朱燚所说,今年冬日要死不少人!

安玉见闫天泽心情突然阴郁,还以为是担心府里的事。

忙安抚到在他回来前,府里的窑子里屯好了许多新鲜的菜,就连肉也准备了,保管府里一段时间的。

“只是可惜,应当不少人家没有咱这条件……”闫天泽只是感叹,安玉也不是那敏感之人。

也不会觉着这话是针对他,只是叹息道:“是呀,这冬日,难过了!”

不过他们也只是平头百姓,就连那些个做官的都没有办法,更何况他们,人怎么可能撼得动天!!

安玉不是个垂头丧气的主,他想得很开,闫天泽受他影响,虽仍有思虑,但情绪还是高昂了许多。

这大自然的事,一切都是定数,想太多也是徒伤心神。

一连几天,闫天泽都没有出府门,自那日和安玉谈过一次今年冬日的形势后,在他冻疮完全好前,安玉都是拘着他的。

不过闫天泽倒是没有任何不适,本来这般冷的天他也不想外出吹那寒风。

在府里,有吃有喝,还有火烤,他不香嘛!

他没有外出,安玉这些天陪着他也没有出去。

手底下的铺子除了些杂货店没有关掉外,其他的都被安玉给强制休了假,让人在家里过冬,年后再回来开工。

当然休假的时间,安玉是给了过年奖金还有基础月钱的。

这些他可都是跟闫天泽取经过,也同他商量了一二的。

毕竟虽然是安玉的嫁妆,但是闫天泽这个夫君还是得知道一二,这点安玉丝毫不吝啬。

左右只是让人知道近况,知道府里头有什么产业,又不是将产业交由闫天泽。

在闫天泽冻疮未完全好时,安玉照旧上完药后,闫管家从院子外头带着冷风进了门。

“少爷,少主君,朱少爷带着夫郎来了。”

安玉一听冷月来了,收拾药膏的手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