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夫怎么不知,我们族里的孙儿还有被休弃的,你是在开玩笑吗?”
安族长显然是维护着福哥儿的。
“安族长还是不要嘴硬的为好,这安福三年无所出,犯了七出之一,已经被我侄儿休弃,这不是人尽皆知!”
“这位老伯,这话不对吧,按照大历朝律法,三年未有所出可不能休妻,只能和离,何来的休弃!”安小弟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出头道。
“是呀,咱们福哥儿可是和离,哪里来的休弃,和离可还是能拿回嫁妆的,这徐家人克扣着,上次咱们上门还不愿意交还,咱们没再跑去找他闹,他倒是找来了,真当咱们安家村的人是好惹的!”
一旁的安家村人可不是吃素的,纷纷开口质问嫁妆在哪?
本来徐家人不占理,安福的丈夫躲在他堂叔身后,却勾着嘴角在笑。
“哪里来的嫁妆,嫁妆早被安福嚯嚯完了,现在他拿走的都是我侄儿家的产业,就算是对簿公堂,我们也是占理的。”
对方丝毫不慌,甚至还颇为怡然自得!
显然是备着后手来的。
“糟糕,他们应当是算计好了,不然不会这般气势汹汹上门来找人!”
闫天泽皱眉,和方才回去摇人现在又跑回来的安玉小声嘀咕道。
安玉神色严肃点头!
“放你娘的狗屁,当初我小弟的嫁妆还是我亲自置办的,有四五家铺子,不少的金银珠宝,甚至还有地,怎么可能被挥霍光,就算是多一个他也不可能挥霍完,甚至铺子,庄子还在,管事还是我们熟悉的人。”
一个恶狠狠的声传出来,可以听得出他此时很是气愤。
想他们家虽然不如安老大和安老二家有钱,但是也算富户,在水贝州也是有着不少产业的。
他家小弟福哥儿那也是在水贝州娇养着长大。
当初被徐金岩这厮的皮相所勾,非要闹死闹活的嫁,他们家怕他小弟做出什么给家族蒙羞的事,也怕被人蒙骗跟人跑受伤,最终还是点头允了。
他们怕人嫁过去受委屈,还特意多备了嫁妆,特别是那徐金岩当时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农家小子,不学无术。
一个农家子,身板却不够健硕,比个白面书生还要虚,一看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光有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