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嫁妆他们才多添补着。
徐家人见前大舅哥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但他们却还是不要脸得对着人嘲笑。
“这话就不对了,这安福因为好吃懒做,贪图享受,已经将店铺,田地等等都抵给我家侄儿了,这些已经不算他的嫁妆,现在就算和离,他带回家的那些金银细软,还有水贝州郊外的那个庄子的地契,府城的那家茶馆的房契都是要还给我侄儿的。”
对于徐家人没脸没皮的,安家村的人都要被气疯了。
怎么这嫁妆还能变成徐家的产业,这不是明晃晃得谋夺嫁妆,现在嫁妆不还,还惦记着婚后他们贴补安福的庄子和茶楼?!
“这世上就没有这个理,嫁妆我是有单子的,就连庄子和茶楼,我也都是有过契文书的,都是在我小弟福哥儿名下,你休要妖言惑众。”
小主,
安福的兄长据理力争。
“你说你有文书,我这里也有安福抵押嫁妆和产业给我的文书,白纸黑字,还有他签字按手印,可不能赖。”
徐金岩此时从徐家人后头出来,一脸小人得意。
就连以往仅有的外貌此时也因酒色的原因,面色虚浮,甚至眼底青黑,再看对方这般下贱,简直没有个人样。
“你找死!”安福大哥直接冲到徐金岩身前给了他两拳,顿时便将人打倒在地,甚至还吐出了一口血,牙齿都断了两颗。
“你们安家人欺人太甚,我们好好上门来要我们的东西,你们居然还不认白纸黑字,还打人,看我们徐家村的人好欺负?”
方才安福兄长冲上来时,他们一时不察,等上前护着人时,徐金岩已经满嘴是血跌坐在地上,嘴里还喊着:“报……官……报官!”
一时间场面混乱,火药味浓烈,甚至已经上升到肢体冲突,两村人谁都不肯让着谁,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福哥儿跳河了,福哥儿跳河了。”
一时间本来摩擦的人都停了下来。
安家村的人可不能看着他们本村人受委屈,徐家村的人,虽然是跟着徐家叔侄来要东西,但是他们可不想闹出人命。
这里头除了徐金岩叔侄俩,没人想福哥儿就这么去了。
“造孽呀!造孽!”安家族长长叹,好在他们村前的这条河水流不急,福哥儿身旁又留了人,算是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