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什么人?”
按照故事发展,闫天泽应该这么问,当然他也问了,想要知道对方的下招。
“小女子本是盘龙郡农户家的女儿,因家里被大水冲了,同父亲一起被朝廷送到玉都府,本想着等过几日分配下去后,和父亲好好过着,谁曾想父亲路上太过操劳染上了病,小女子不得已卖身救父,本以为是被大户人家买去为奴为婢,没想到居然是被那……那地方买去。”
她哽咽了声继续道:“小女子虽一介女流,也是知道清清白白做人的,自是不愿,但是父亲又病重,只能暂且答应,得了银钱好治病,但是父亲最终还是没能活下,葬了父亲后,那些人逼我去花楼,我拿了银钱,还不上,只能跑。”
这女子说到伤心之处,眼中的泪大颗大颗得流,她伸出衣袖拿着手臂擦拭,随着衣袖的滑落,一节玉璧露出,令人想入非非。
“闫天泽,你在干嘛?”安玉早就在那女子讲到动情之处来了。
他冷眼旁观,本来如果这故事是真的那还是值得可怜的,只可惜一眼假。
一个农户之女,不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现在才刚被人追,在闫天泽面前却看不出一丝的狼狈不说,甚至就连面对闫天泽的角度都是最美的。
“你怎么来了?”闫天泽意外问向安玉,毕竟这么大个人突然出声还是挺吓人的。
“我不来,怎么能听到这么精彩的故事?”安玉眼中带着怒火。
这闫天泽一天天的竟是招惹些小娘子,真是不省心。
“瞧你这话说得!”闫天泽若此时还看不出安玉情绪不对,那他也枉费跟安玉相处这般久。
安玉眼神一瞪,闫天泽默默闭上嘴。
“恩公,这位是?”这女子叫得那叫一个婉转动听。
闫天泽觉着要是生在他前世,这女子在网上搞个直播还不赚得盆满钵满的。
这声音酥酥麻麻的,保准榜上大哥不断。
“唉,你别乱喊,我可不是你恩公。”
闫天泽见安玉黑着脸,赶忙撇清关系。
“我在后头收拾座椅,这小娘子莫名其妙跑过来,说是有人追她,我也就莫名其妙成了人的恩公……”闫天泽一通解释。
“行了,我信你,谅你也没有这胆子。”
虽然安玉说这话是对的,但是闫天泽怎么听怎么觉着怪得慌。
“这位夫郎,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恩公,不我和这位相公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