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柔柔弱弱开口,但是怎么觉着越说越不对劲。

闫天泽前世也是浸染过宅斗小说、电视等的,再不济进入职场也是经历过职场小斗争的。

还能看不出这女子的把戏。

显然安玉也不是那般好挑拨的。

“我知道你们没有关系,既然如此,不如说说你的目的。”

安玉开门见山,显然他不想再绕来绕去。

“目的?!我不明白这位夫郎的意思。”说罢她还偷瞄闫天泽,一副受到欺负的模样,想引起他的保护欲。

闫天泽叹气道:“姑娘,你没发觉你的话处处都是漏洞吗?”

那女子后背发紧,但是还是稳住心神:“恩公,您的话,绿芜不明白!”

安玉见闫天泽心里门清,也不再开口,看着闫天泽要怎么处理。

“你一个自称农家女子,但是手掌上并未有任何的茧,当然你也可以说家里体恤,不用干农活,但是你手指纤细,指甲里头白净,定然是不需要做家务的,也就是烧水做饭,不然指甲里不会那般干净。”

闫天泽又看了看对方那一身孝服的装扮。

都说人要俏一身孝,孝服倒是没有出错,但是谁家好人带孝,脸上还抹胭脂水粉的。

再说了对方头上的那朵白色的珠花也不是农家女能够有的。

“公子,小女子家里头盼着我嫁个好人家,所以所有的家务,烧水做饭这些都不用小女子做的。”那女子红着眼辩解道。

但又怕人觉着自己不体贴家里,又开口道:“小女子就每天做做针线活补贴家用。”

这女子话说完,闫天泽就笑了。

“公子笑什么?”那女子疑惑,甚至语气还带有怒意。

连安玉也觉着闫天泽莫名其妙。

“本公子是笑你为了圆谎,说了一个更大的谎言。”

那女子瞪大双眼,脚步后退了一步,显然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