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柯一脸官司:“师父,您这也太抠了吧?游历的时候,每人每日都有十个钱,我俩可是奉命下山做事。”
宫成山斥道:“那你去找掌门要啊,我一个月才二钱银子的月钱,都合不上二百钱,给你俩一人十个钱,还嫌少?滚蛋!”
宫柯要钱的时候,梅争找了一块布,撕成长条,将刀柄缠了起来。
虽然不再硌手,但没有刀挡,拼杀的时候需格外小心。
另外,刀头还是偏重,劈砍时有助力,但撩削时不趁手。
宫柯回来,看到梅争在练刀,说道:“不行还是用你爹那柄刀吧。”
梅争不答,他觉得打铁的老汉甚是刻意,似乎是有意要让他用这柄未完成的刀。
练了一下午,至黄昏时,已然觉得顺手多了。
只不过,操控这柄刀,要比操控正常的刀,更费腕力。
还有一个问题,这柄刀异常锋利。
梅争原本打算用布将刀身包起来,然后斜背在背上。
但是,根本吃不住力,只要稍微一吃力,刀尖或刀刃,就会将布刺穿或是划破。
看来,即使是做刀鞘,也不能用寻常的材料,否则用不了多久就得坏。
最后折了根粗树枝,剔出槽子,将刀刃包住,再用布裹上,背好,系牢。
宫柯说他:“你这样,危急时刻,也拔不出来呀。”
梅争说道:“危急时刻,不用拔出来,以此刀之利,直接拼杀即可,用不到三招,树枝与裹布尽断。”
宫柯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说得对。”
“走吧。”
“走?现在?”
“访查罪证,夜间更合适。”
宫柯皱眉:“你早说呀,下午我都没眯一会儿。”
梅争看着他:“要不你睡觉,我自己去?”
“那不行!”宫柯将刀背上,先一步出了门。
看着宫柯背上的刀,梅争心里一动。
打铁老丈的这柄刀,如果加上铁刀挡,铁刀柄,那么不仅可以使刀身达到前后平衡,其重量也会接近烈刀门的佩刀,甚至可能会超过。
但这柄刀,刀身要比烈刀门的佩刀窄许多,却比正规的横刀要宽一些。
仔细想,这柄刀比烈刀门的佩刀灵活,比横刀更具劈砍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