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门子松了口气,赶忙解释“这是俺们大爷家中的大哥,前些日子出去,马惊了,跑的飞快,跟着的人都吓得半死,可大哥却乐的前仰后合。这不,回来后,就愿意这样玩。”
郑直点点头,扔给对方一吊钱,转身就走。要想解开眼前的困局,就必须晓得张延龄如此恨郑虤究竟是为啥。可不管他咋旁敲侧击,张延龄都始终三缄其口,这太反常了,一定有他不晓得的事情。
“你还有脸来。”钟毅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扔了过去。
郑直赶忙躲开“你疯了?俺是郑直。”
“打的就是你。”钟毅不由分说的拿起茶壶又扔了过去。
郑直再次躲开“俺惹你了?”
“我把你当合作伙伴,你呢?”钟毅气的又拿起桌上的香薰扔了过去“他妈的你把香水都吃了,有没有想到我?”
“这啊……”郑直再次躲开,尴尬道“俺又不晓得你也瞅上了……”
“你再说一遍?”钟毅气的搬起凳子扔了过去。
“俺真的之前不晓得,等你开口,俺都和别人做了半个月了。”郑直接住凳子“俺错了,错了。”
正在搬另一张凳子准备再扔的钟毅一愣,狐疑的盯着凑过来,夺过他手中方凳的郑直“老实说吧,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您可真是活半仙。”郑直恭维一句“一掐一个准。”也不废话,把张延龄提价的事讲了出来,又不寒碜的把郑虤的事讲了“俺就纳闷了,他不想和俺做买卖,明讲就是了。何必非要揪着俺仲兄不放。”
钟毅想了想,突然大笑起来,尤其看到郑直一脸茫然,笑的更加开心。
郑直有求于人,只好压着怒火,等对方笑够了再问。哪晓得钟毅站起来没完没了,直到对方再也笑不动这才开口“能讲了吧?”
“我有什么好处?”钟毅却趁机拿捏。
“这样。”郑直想了想“俺明日把俺的好朋友约出来,俺们一起想办法把这买卖做下去。”他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这买卖若不能很快找到铆钉物就真的做不下去了,与其黄了,不如算上钟毅一起发财。
“建昌伯夫人丢了。”钟毅考虑片刻,低声道。
“啥?”郑直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瞅瞅外边,低声问“不是病了吗?”
“屁。”钟毅一副瞧乡下人的模样“这位建昌伯夫人的兄长就是大魔导师。张家虽然顾及以后,不敢做的太过张扬,可是私下里早就把人软禁了,准备慢慢的病死。”
“不对,不对,这和俺仲兄有啥关系。”郑直感觉头疼“人家可是早就瞅着他不顺眼。”
“怎么没关系。”钟毅似笑非笑道“之前这位伯夫人可是被软禁在建昌伯第内的别院,寿宴过去后不久才转移到那处金库软禁的。”
郑直的脸都白了“难道……不不不,这不对,人家咋会瞧上俺仲兄。”他懂张延龄为何要揪着郑虤不放了,可是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对伯爷来讲,怀疑就足够了,不需要证据。”钟毅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我劝你还是自保,弄死他得……”
“不,俺不听。”郑直打断对方“俺……只要想法子,一定有办法解释清楚的。他媳妇……对,只要找到他媳妇……”
“找得到吗?”钟毅冷笑“就算你把真人送回去,张家一定会为了名声,说那个是假的。别想着孙家人,说不得就是把这位的母亲请出来,也会指着她的亲生女儿说是冒牌货。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人连累全家一起死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