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
“都是他咎由自取,太后切勿挂怀。”
褚太后话锋一转,问道:“你今后如何打算?”
陈望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抬头看向太后老妈。
褚太后微微一笑,低语提醒道:“你那玉玺……”
“望儿留着也,也无用处,本打算将来还给苻坚的,可是他……”陈望经不住太后老妈的直视,垂下了头,嗫喏着低语道。
褚太后斥道:“臭小子,你幼时扯谎就是这个样子,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望狠了狠心,攥起拳头,敲击了一下案几,恨恨地道:“我未曾向太后禀告过,太和四年,太后命我去洛阳探望父亲病情,望儿在洛阳有一夜梦到父亲,他对望儿讲,‘晋祚不长,能扶则扶,不能扶,彼可取而代之’,望儿自小受昌明兄弟二人欺辱,直到现在——”
“你小点儿声,我能听得见。”褚太后蹙起娥眉,脸色凝重了起来,看着陈望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