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灺只得停下了脚步,哼了一声:“可恶!老子好歹也是皇子,主动巴结你们,你们竟如此不给面子!”
朱慈灺只得退而求其次,见一年轻官员正在往学部社学司走去:“请留步!”
这年轻官员忙疾步跑离了朱慈灺这里。
“哎!怎么连你这样的小官也不理我!”
朱慈灺不由得喊了一声。
接着,朱慈灺又拦住一学部小吏:“你跟我说说话。”
“小吏不敢!”
这吏员也紧接着跑离了朱慈灺这里。
“你们怎么都不理我!”
“跟本殿下说句话呀!”
……
但现在是真没人敢搭理朱慈灺,都怕在跟朱慈灺接触后,被查出罪证来。
渐渐的,朱慈灺身边就没一个大臣和朱慈灺接触,即便接触,也只是公务,而且是在官衙见面。
朱慈灺颇为郁闷。
“我这还没登大位,就成了孤家寡人!都是他温育仁害的!”
朱慈灺因此对自己的妻妾抱怨了起来。
……
“回皇爷,现在的确没多少官员愿意和七殿下结交,即便以前和七殿下关系不错的,都离他远远的了。”
韩赞周对朱由校禀报道。
朱由校听后不禁嘴角微扬:“不错!这就是朕想看到的。”
接着,朱由校就又对韩赞周嘱咐道:“看来过段时间,得把他调离京城,让他去地方上,给朕祸害一批官吏,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但在调他离京之前,你们东厂得趁机派些眼线去接触他,在他身边,充任幕僚什么的,以便将来好更清楚地掌控到朕这个七皇子的一举一动!”
“遵旨!”
接着,朱由校又问道:“分迁大族的政令已重新开设,江南总督唐爱明与暂代巡抚且兼任巡按御史的皇长子二人现在在江南迁族迁的如何,东厂可调查出来没有?”
“皇长子已抓了好些个州县官,且也杀了不少,以致于江南各州县不敢马虎,如今应天、镇江、常州三府的大族皆被分迁,眼下皇长子已亲自在苏州各县督促,想必不会再有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