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会儿茶,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便匆匆赶来:“叫先生久等,真是该死。先生唤我来何事?”
此人一身湖绸福字暗花棉袍,瓜皮帽上镶嵌着宝石。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打扮,更别提手上的戒指和腰间的玉佩了。
“这是我弟子亚辅,在五城中学教学。偶的两幅佳作,拿来给我鉴赏。那日不是听闻你家宅子想挂些字画。特意唤你来看看。”
“先生记得我的嘱托,寒熙铭记在心。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能让先生夸赞。”
先生指着桌上的画卷让他鉴赏,此人颇为认真的看了一遍。但我感觉他压根没看明白,或者说此人根本看不懂。
“好好好,画的好,山就是山,树就是树。画的真像!先生多少钱?”
先生一抬手顺着我的方向说道:“画是我弟子的,你问他吧。”却在他转身之际比了个三。
“约庵先生的山竹图,清初的大家,你看这个价可否?”我也比了个三给他。
“好,两幅一起六千两。我都要了!”
“寒熙,这是帷大先生的花鸟画。贵一倍都不一定买的上。”老师马上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