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
“对啊,等着听你说宫里的故事呢!”
“嗤!”路安远携了许宜行的手,一起回到了正殿,朝服一脱就开始了每日讲故事环节。“你现在都知道什么了?”
“二皇子私自回京,一回来就跪宫门,只有这些。”
“恩,不假。早上我去上朝看见二哥跪在门口,还真吓了一跳。”
许宜行一脸看破天机:“是乐得一笑吧,人家昨晚就去跪宫门,今早估计连尚书家的狗都知道了,你哪来的惊吓。”
“瞎说什么大实话。”路安远一笑:“不过昨晚初听闻,确实是出乎意料,谁知道他怎么那么轴直接回了京城。”
“那今早结果到底是什么?”
“父皇怒斥了他离境的罪过,但是没有重罚,让他住在颖妃从前的昭德殿里禁足了。”
“这是为什么?”皇帝居然变仁慈了,在这装上了。
“二哥担忧母妃,一路昼夜不停,又跪了一晚上,病倒了。父皇让他禁足,也是养病。”
“额。。。苦肉计啊这是,那皇帝可曾对颖妃有什么处罚吗?”
“没有,一句也没说。”
“得,那还是你猜错了,你说二皇子会上书或者划清界限,人家偏不按你的想法走,如何?”
“无妨无妨,他现在回来了罪名更大,更好。”
许宜行纠结一下,还是将影七的话带到了:“我的人昨夜传信,说泣北驻兵在二皇子走后有异动,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