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主,这孩子看起来已经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先让孩子起来吧!”
“阮伯父,明珲兄已经知道错了,您就让他起来吧!”
“阮伯父,明珲兄就是有点儿心直口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
“行了,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了。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去把事情的始末写下来交过来,顺便想想要怎么跟你的同窗和先生们好好的道歉认错!”
“你最好想好了,如实的一字不差的给我把事情的原委写清楚。要不然,以后在家里有没有你的位置,那为父就不好说了!”
在先生和几位同窗们看到阮明珲满额头都是血,不忍心的开始替他求情的时候。阮知舟终于开口勉为其难的,用充满了警告的声音让阮明珲下去了。
阮明珲顶着满脸的血,跟着阮知舟的小厮从小路悄悄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让下人简单的给他收拾了一下伤口,就开始一边磨墨一边从头开始思考了起来。
前院的厅堂里,从阮明珲走后,厅堂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
大家都装模作样的抿着茶,但是,谁也没有喝出茶的半点儿滋味儿。
先生们在心里琢磨着这件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应该怎么办?
几位学生们则是看看阮知舟的脸色,又看看地面上那红彤彤的一片血迹,感觉自己往下咽个口水都有那么点儿艰难。
大概过了一刻钟,先生们这才缓缓抬起头看着阮知舟说道:“其实我们几人这次过来就是看看令郎是不是在家里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在书院里控制不住自己的。”
先生说完看了阮知舟一眼,下一位继续说道:“现在看来阮家主的家教甚严,令郎应该是年纪小不经事,心里有什么不好说的心结。阮家主还是要好好开导一下为好!”
“本来我们想着京都的名师很多,如若令郎不喜欢书院,您完全可以在家里宴请名师为他单独授课,让令郎在家里安心上课的!”
“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