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淑芬假装看不见、听不着,反正她是不会花这份冤枉钱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这对小夫妻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会讹钱呢?
关键是人家还有正当理由,知道了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
江漾瞥了眼扎过戴高的银针,也有些嫌弃。
“牛大婶,为了你儿子,你还是买了吧。”
“这跟我儿子有啥关系?”
江漾挑眉:“不是吧?不是吧?不是你忘了你儿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了吧?
你儿子乱搞男女关系,惹你儿媳妇不痛快,才被你儿媳妇搞废的。
银针你儿子用过了,你不买也没关系,待会我去大队部打个电话,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
她坑人有自己的一套。
像戴高这种渣渣,老季痛扁一顿,又用银针下黑手,勉强算是出了点气。
她可没忘记戴高用恶心的眼神看自己,她以后是不会再用这一套银针了,那就得有人为此买单。
牛淑芬的眉头皱得可以夹两条毛毛虫:“你威胁我。”
江漾吃着季安青刚才给她剥的瓜子仁,点了点头:“对啊。”
纵使万般不情愿,牛淑芬也不得不承认,她有被威胁到。
最后,牛淑芬又花了二百块钱,换走了那套银针。
又过了约摸二十分钟,精疲力尽的戴高刚昏睡过去,就被季安青踢醒了。
“别装死,起来吃药。”
有了季安青的话,牛淑芬和她的娘家兄弟才敢将戴高扶了起来。
牛淑芬拿了手绢要给儿子擦脸,看到他眼泪鼻涕和白雪糊一脸的样子,实在是下不去手,将手绢塞他手里:“儿子,擦擦脸。”
江漾示意牛淑芬伸手,拿着瓷瓶倒了颗药丸在她手上。
“让你儿子吃了,治疗也就结束了。”
牛淑芬不敢信:“这就结束了?真能好?”
江漾一拳捶在她脑袋上:“你是在质疑我?只要你儿子的烂黄瓜还在,没有变成真太监,都能治。”
牛淑芬痛得眼泪都出来了,默默后退两小步,实在不敢离江漾这个凶残的女人太近,时刻有被打的风险。
喂儿子吃下药丸,她就小心翼翼询问他们能回县城没。
季安青:“五分钟后,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