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吃下药丸后,觉着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游走,一直往下。
原本不抱希望的他眼睛都亮了,朝着他妈牛淑芬眨眨眼。
知子莫若母,牛淑芬明白自家儿子身体有所变化,还是好的变化。
她从县医院那里听到江漾的名字,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找过来的。
她早在心里做了预设,如果江漾他们没能将他儿子治好,那他们吞下去多少医药费,她都会让他们全部吐出来!
她今天没带够人,赶明儿多带点人就是了!
没想到这对小夫妻还真有点本事。
五分钟后,江漾凑到季安青耳边小声嘀咕。
季安青点点头,给戴高把了个脉,顺便悄咪咪给他用了张倒霉符。
“你们可以走了。”
戴高转过身,跑到路边的树下,非常猥琐地伸手掏裆,发现正常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牛淑芬皱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江漾咧嘴笑了:“有啊,让你儿子别再乱搞男女关系,让你儿子小心点你儿媳妇。
其实不注意也行的啦,大不了再来一次,也不过是让我们多挣一次医药费而已。
牛大婶,你再怎么说都是厂长夫人,这点小钱对你不算什么,却是我们乡下人的命。”
牛淑芬扭头就走。
她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跟江漾说了,怕自己被气死!
一千块能叫小钱?
她都怀疑整个后背山大队这么多户人的存款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哦,得排除江漾。
毕竟这人刚到手一千二百块。
蓦地。
“嘭”的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
众人抬眸望去,就见树底下的戴高摔倒在的上,咕噜咕噜往下滚。
江漾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可惜了。那里有条水沟的,就是大冬天的结冰了,上面都是积雪,看不到落汤鸡。”
牛淑芬等人急急忙忙跑过去拉住戴高,将他扶了起来,压根没听清江漾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