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荆州站直身子,与她保持了安全距离,沈晚辞渐渐松懈下来,回击男人刚才的话:“什么叫再?我之前又没找过。”
“没找过?”男人挑起的眉勾勒出讥讽的弧度:“难道我不是?贴了好几个亿,床还没睡暖和就吵着闹着要离婚,世上还有比我更冤大头的?”
沈晚辞:“……”
薄荆州这张嘴,可真是比抹了砒霜还毒。
“找冤大头的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大不大头我不知道,但一定会死的很冤。”
他关上车门,吩咐道:“江叔,送少夫人回去。”
沈晚辞还想再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算了,跟狗讲什么道理!
从法院离开后,她没有回家,直接让江叔送她去了秦悦知的古玩店……
秦悦知见她一脸沮丧,猜到官司可能不顺利,也就没问,“来的正好,走,喝酒去。”
沈晚辞人还没走进去,就被秦悦知揽着肩膀给从店里薅了出来。
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还能不知道秦悦知的意思,无奈道:“我没事。”
“我是馋了,你不知道,我爸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说是要戒烟戒酒,戒就算了,他还不让我喝,每天跟看贼一样看着我,他今天去了临市出差,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得好好把握。”
江叔将沈晚辞送到后就离开了,但调了个头过来,就看见她和秦小姐出来,怕她需要用车,就停了一下,结果发现两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家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