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拨通了薄荆州的电话:“薄总,少夫人和沈小姐去了KTV。”

薄荆州问了详细地址:“你在门口等着她们。”

白天的KTV人少,喝醉酒的更少,还算安全。

她心里不痛快,他知道,喝点酒发泄一下也好。

秦悦知带着沈晚辞进去,开了个小包,直接定了下午和晚上的场,“先来三件啤酒。”

这里虽然比不过夜阑,但环境也还可以。

经过商店时,沈晚辞买了几包零食,又在手机上点了外卖。

秦悦知举着酒杯:“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地址我已经发给我家司机了,到点他会来接我们,所以敞开了喝。”

上次在夜阑遇到那个神经病的事都给她整出心理阴影了,虽然后来那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但挨的那几下痛是实实在在的,这次再喝醉,肯定得安排好善后。

沈晚辞见她一口炫了一整杯,喝得太急被呛得连连咳嗽,开口道:“你少喝点,就算要借酒浇愁,那也是我。”

“我这不是看你放不开,先打个样吗,赶紧的,第一杯,就诅咒薄荆州那狗男人一辈子都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