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跟禽兽没法沟通。

尴尬中,门上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击声,“晚辞,在吗?”

是聂钰诚……

沈晚辞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喜色,这种时候无论来的是谁,哪怕是陌生人,她都无比高兴。

她看着薄荆州,无声的说了句:“松手。”

薄荆州的视线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两人都没说话,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显。

似乎僵持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短暂的几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晚辞?”

薄荆州:“让他离开。”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即便他们和外面的聂钰诚只是一墙之隔,也没有传出去分毫。

沈晚辞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可能。”

如果聂钰诚离开了,不知道薄荆州还要发多久的疯,经过刚才那一遭,她现在对他的道德感半点不敢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