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的拒绝,男人俊美的脸在灯光下逐渐透出阴郁的气息,他扣住沈晚辞的手,压在门板上,薄唇贴着她的耳骨:“一个钰诚,一个秦赫逸,未来你还想招多少男人?”
直到这一刻,沈晚辞才清晰的认知到,一个男人有反应和想要你,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状态。
他在吻她。
不是那种一上来就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凶残暴力的亲吻,而是那种几乎折磨人的、温柔缠绵的方式,唇瓣若有似无的抿咬着她耳垂、脖颈,沿着侧脸的轮廓一点点辗转 。
沈晚辞再也绷不住了,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她尖叫出声:“薄荆州,你疯了?”
无论她怎么用力踢踹,面前的男人始终纹丝不动,甚至都没表现出痛意。
她拼命的撞击着身后的门,试图发出声音让外面的聂钰诚听见,甚至顾不得会不会更加激怒本来就处在盛怒中的薄荆州,“钰诚,钰诚……”
薄荆州冷笑,原本扣着她腰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女人挺直的背脊上下滑动,“阿辞,你在叫谁?”
沈晚辞脑子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听清了,但不想理。
她只知道她得阻止薄荆州,而现在最有可能阻止他的只是聂钰诚,所以,她更加大声的喊着‘聂钰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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