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的手抖得不行,是紧张害怕、还是太过用力,没办法分辨,“你别动。”
她将瓷瓶的底部重重的砸在茶几上,瓷片四溅,就这短短不足一秒的时间,薄荆州已经跨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
剧痛袭来,沈晚辞下意识的松开手,瓷瓶掉落在地上,她彻底没了威胁。
薄荆州将她拉开,免得碎瓷片伤到她,手掌下,女人浑身肌肉都紧张的微微颤抖。
男人低低叹了口气,什么心思都没了,他抬手替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又将缠绕捆绑的领带一圈圈解开,“抱歉,失控了。”
沈晚辞依旧红着眼瞪着她,满目戒备。
“回房间休息吧。”
“不,我要回去!”
她现在只想走,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失控,至于这些委屈和欺负,就当是被条疯狗咬了。
薄荆州面若冰霜,听声音却是咬牙切齿:“我不碰你。”
“你觉得我会信你?”
客厅里随着这句话陷入安静……
薄荆州抿唇,看样子像是气到了极点,额头上青色的筋脉因紧绷而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