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出这样的保证,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有那么一秒,那股被强压下去的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他甚至想要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挣扎、怎么害怕、求饶,都随着自己的心意强要了她。

她本来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他要了她,也不过是夫妻之间该有的。

但看到沈晚辞脸上还没有干透的泪痕,又忍不住心软几分:“去换套衣服,我送你回去。”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被完全撕碎,但差不多是衣不蔽体,尤其是裤子。

沈晚辞还是拒绝:“不用,我用外套裹一裹就行,让保镖送我回去吧。”

她穿的是长款羽绒服,到小腿,裹紧也不太能看得出来,只是有些冷罢了。

如果不是她现在被薄荆州握住手挣脱不开,她早就离他远远的,哪里还能让他的手落到自己身上?

薄荆州冷笑,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讲条件?要不在这里睡,要不去换套衣服,我送你回去。”

最后,沈晚辞还是上楼迅速清洗一下,换了身衣服,被薄荆州送回去了。

车里没人说话,气氛沉郁,前排开车的保镖就更是不敢吭声。

到了公寓楼下,沈晚辞逃似地开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