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呵呵’两声冷笑:“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眼看着两人又要交上手,沈晚辞皱眉将聂钰诚拽住,“你跟个神经病计较什么?被狗咬了,难不成还要冲上去咬回来?”

她说话时语气里没有愤怒的情绪,只有鄙夷,像是在看一团让人不忍直视的东西一般,多一眼都嫌恶心。

薄荆州要笑不笑:“你刚才一直在门口?”

要不然不可能进来的这么及时,他刚一和聂钰诚动手,她就推门进来了。

沈晚辞:“是。”

这事没必要瞒着,也瞒不住,去保安室看下监控就知道了。

“就没有半点想问的?”

问他为什么要故意让她以为他是聂钰诚;问他为什么明知道她那晚想找的人不是他,还要出现带走她;问他那个服务生有没有把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