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觉得他烦不是因为介意,单纯的就是烦。
薄荆州:“问过了,很介意,不考虑家世比聂家差的,更不考虑二婚的,之前谈过男朋友的也不要,年轻漂亮学识高,还要有能力,进的厅堂下得厨房,上孝敬老人下爱护孩子……”
江娅竹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生气道:“他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吧?找个公主给她要不要?看钰诚这孩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怎么有对这么奇葩的父母,真是拉低了整体层次。”
“所以你别胡乱介绍,我们这个圈子,谁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就沈晚辞那么蠢的人,能被人家吃得连渣都不剩。”
江娅竹还要说什么,但薄荆州已经丢下他们上楼去了。
……
沈晚辞这一晚手机都是关机,第二天她开机后发现自己买的热搜没了,几个大V也把钱退给她了,无一例外都是:抱歉,这条新闻我们不发了。
再搜之前那条引发骂战的微博,也没了。
一夜之间,事情就沉寂下去了,不再有半点水花。
这么大的手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还真是——生怕简维宁的声誉受到一丁点儿污损。
不过也是,未来的薄太太怎么能背上‘小三’这个污名呢。
沈晚辞庆幸自己离婚了,不用再以薄太太的身份去面对这些。
“砰砰砰”防盗门被敲得震天响,她赶忙收敛思绪去开门。
门外敲门的人是秦赫逸,大冬天的他居然出了一脑门的汗,看到来开门的沈晚辞,长长的松了口气,但语气很凶,几乎是劈头盖脸的训斥:“你电话怎么一直关机呢?敲门也没人应,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