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沈晚辞感觉自己是他手底下的兵,不由自主的挺直背脊,摆出军训时手掌紧贴裤缝的姿势。
秦赫逸愣住,他也知道自己太凶了,干咳一声:“我就是担心你。”
沈晚辞还有点懵,估计是被吼的,“你找我有事?”
“昨天网上闹得那么凶,你又一下子失了联,”担忧的神色还没从秦赫逸冷峻的面容上褪去,他突然张开手臂,直接用力的将沈晚辞拥进怀里,“吓死老子了,答应我,不管遇到天大的事,你都不能想不开。”
沈晚辞觉得秦赫逸说这话时情绪有点奇怪,正准备问他,就听到‘砰’的一声。
两人同时扭头,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就见江娅竹和薄荆州站在不远处,正看着他们,发出声音的是江娅竹手里提的榴莲,这会儿已经掉在地上了。
薄荆州是一张阴沉沉的死人脸,而江娅竹则一脸震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秦赫逸。
沈晚辞对上她的目光,急忙想要推开还揽着她的秦赫逸。
可当着薄荆州的面,秦赫逸哪里肯放?
他愈发用力的搂紧沈晚辞的腰,将人扣入怀里,“前夫哥,早啊!”
说着,他用下颚示意地上的榴莲,“这是来送礼还是来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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