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将打脏了的桌布撤下来,白色的桌布不藏污,血迹和红酒渍都格外醒目。
陈父对陈琴晴道:“去对面买套衣服过来。”
好在这一片卖高档男装的店多。
“晚辞……”
沈晚辞被聂钰诚一叫,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对方握着,急忙抽了回来,“怎么了?”
“你要是……”他本来想说要是担心,可以去看看,但临出口时又改了口:“要是饿了,我先叫服务生上甜点。”
“不用了。”
沈晚辞偏头看向外面,正好看到陈琴晴拎着袋子,急匆匆的往这边跑,也真是造孽,穿着双那么高的跟鞋,本来该是优雅的小仙女,结果硬生生被逼成了狂奔的运动健将。
她到餐厅时薄荆州还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陈父又让她将衣服送过去,见女儿一副木木的样子,忍不住提点道:“不管男人在外面喜欢什么样的,但娶回家的肯定是温柔娴淑顾家的,你好好表现。”
自从知道是薄荆州救了琴情,他就有意想要撮合两人。
他就这么一个独女,以后的家产肯定是要交到她手上的,但偏偏琴情对商场上的事又毫无兴趣,找个家世差的,他怕对方起歹心吃绝户,家世好的,又多是不学无术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