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能看懂点脸色的人都知道,这是在赶人,但聂钰诚却仿若丝毫未觉,“既然薄总这么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秘书立马十分有眼力界的给聂钰诚和沈晚辞各搬来了一把椅子,放的位置还是薄荆州的对面。
薄荆州意味不明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聂钰诚也不客气,拿起刀叉开始切牛排。
他动作优雅,背脊挺直,哪怕是身处在热闹纷
杂的办公区,也好像是置身在气氛高雅的西餐厅。
薄荆州扭头看向离他最近的那个人,那人先是被他看得一愣,突然一个机灵,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急忙将屁股下的凳子贡献了出来,并摆到了他的身侧。
薄荆州抬头:“坐,我饿了。”
他的声音淡漠,看向沈晚辞的目光里却明晃晃的净是威胁:敢坐他旁边你试试。
沈晚辞还没来得及说话,聂钰诚就放下了刀叉,将切好的牛排递到薄荆州面前,“薄总右手不行,拿叉子的左手总没问题吧?还是说都不行?”
他最后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又好像只是在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