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晚辞的设计方案还没修改完,等会儿开会就要用,还是说你打算让她饿着肚子照顾你吃饭,再饿着肚子去开会。”

薄荆州拿起叉子,慢条斯理的叉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反正我现在住她那里,也不差这一顿两顿的,聂总能拦这一次,每天早中晚宵夜,你能拦得住几次?”

这话有点耳熟,分明就是之前在聂家,聂钰诚用来刺激薄荆州的话。

沈晚辞懒得看这两个幼稚的男人,直接拿了自己那份盒饭去了休息区。

她一走,餐桌上的气氛就沉寂下来了,谁也没再搭理谁。

会议结束已经夜里十一点了,沈晚辞困得直打哈欠,连咖啡都压不住,眼睛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尾红红的,看上去格外乖巧可怜。

聂钰诚:“我送你回去。”

“我开了车……”刚走进办公室,沈晚辞就看到了还坐在她椅子上的薄荆州。

他慵懒的靠着椅背,半垂着眉眼,灯光在他身上投映出明暗交替的阴影,形成了一幅等待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