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的动作停了下,整个人都有些沮丧,他的下颌靠着沈晚辞的肩,沙哑透了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怎么明显的委屈:“你不喜欢我亲你吗?不过也对,你都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喜欢我亲你呢?”
“……”
她第一次见薄荆州喝得这么醉,以前也有醉的时候,但那时候他都是倒头就睡,别说说话,就是容嬷嬷来了都把他戳不醒。
她没说话,薄荆州也不说话了。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平衡。
然而这种平衡并没有维持多久,男人开始解衬衫的扣子:“那我不亲你,我们直接来吧。”
沈晚辞就算再迟钝,也听懂了他这句‘直接来吧’是什么意思,冷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啊,去床上吧,这样站着怪不舒服的。”
薄荆州明明醉得不清,但居然还知道床在哪,走过去时还记得把沈晚辞揽住,生怕人跑了。
一到床边,薄荆州就彻底脱了力,抱着沈晚辞一起倒在了床上,不过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撑住了,没有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仅还剩两颗扣子还扣着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坠下来,露出男人匀称紧绷的胸腹部肌肉,不得不说,就薄荆州这副模样和身材去牛郎馆,绝对是两位数起底的价格,富婆抢着要的那种。
薄荆州俯低身体朝着她靠近,带着浓郁酒气的呼吸拂过她的脸,沈晚辞捞过床上的一个半人高的玩偶兔子塞给他,自己则从缝隙中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