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茶几上,她的面果然坨了,每根面条起码泡大了两倍,看着就没有食欲。
沈晚辞扭头,面色不善的盯着床上抱着兔子自言自语的薄荆州,遇上他果真就没有好事,这是家里最后一包泡面了。
她在手机上点了外卖,又去房间里摸薄荆州的电话,解锁,点开陈栩的微信用薄荆州的语气给他发了条信息:“来沈晚辞的公寓接我。”
陈栩回的很快:“少夫人,我走不开,我女朋友说我再不分白天昼夜的加班,不搭理她,就死给我看。”
开玩笑,他要是连谁给他发信息都分辨不出来,这个特助也被做了。
“……”
陈栩这里走不通,沈晚辞只得给顾忱晔打电话,但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方应该是聂钰诚口中那个叫言棘的姑娘。
她嗓音清冷,有种高山流水的空灵感,“你找顾忱晔?他死了。”
沈晚辞本来想挂电话的,她不认识言棘,也不了解她,怕自己出声会让她误会,这个时间点,一个女人给自己男人打电话,让他来某公寓接人,怎么看都感觉有猫腻。
但对方都出声了,再挂就有点欲盖弥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