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话一听就是两人吵架了。
言棘肯定道:“你不是薄荆州。”
沈晚辞报了自己的名字,“薄荆州喝醉了,我本来是想让顾公子来接他回去的。”
“喝醉了扔出去不就得了,”言棘不在意的道:“他们两个都是一丘之貉,你指望顾忱晔来把薄荆州带走,还不如指望公猪生崽。”
“……”
“男人就是笃定了你会心软,所以才会一次次触碰你的底线,你这次把人踹出去,他下次保证不会用喝醉酒这招来博取同情。”
沈晚辞看向薄荆州。
刚才还闹着要跟她再试一次的男人这会儿居然——在给兔子讲道理。
被酒浸润过的嗓音很低沉,带着明显的沙哑:“不喜欢的人跟你提这种要求,你得坚定的拒绝,一巴掌把人扇出去,遇到要动粗的禽兽的话,就拿东西死命的砸,动刀也行,出了事我给你兜着,不能这么随便,一点都不反抗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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