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勾了勾唇:“所以你打算睡完就跑?”
沈晚辞蹙眉:“我们昨天说好了的……”
男人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脖子和胸膛上的抓痕,深深浅浅的痕迹几乎遍布了胸膛和肩膀的位置,有几处还见了血。
他指着自己身上几乎触目惊心的伤:“本来是说好了的,但我这皮都差点被你给扒下来了,要求涨个价,不过分吧?”
“……”
“背上还有,要不要看看?”说完他就准备翻身,沈晚辞急忙按住他,“别翻了,加价可以,但我只加钱。”
“你看我像是缺钱的?”
“其他的,你想也别想……”沈晚辞觉得这样面对面的躺着说话太暧昧了,撑着身子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只不过,这个动作做了一半,她就僵住了。
几秒钟的沉寂过后,沈晚辞猛的扭头瞪向薄荆州:“你昨晚没有……”
避孕?
男人慵懒的靠着床头,满脸都是餍足后的惬意:“薄太太,家里有这东西?”
“你的家,你问我?”
最初是有的,她那时候喜欢他,又想和他日久天长的过下去,就买了,但后来那东西放到过期都没用掉一个,知道薄荆州不会碰她,就没再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