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我一个人住,又没那方面的需求,准备那东西做什么,留着等过期吗?”
这话正好戳到了沈晚辞的痛点,她咬着牙冷笑:“是啊,可不就是等过期吗?”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掀到一半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又急忙给盖回去了,扭头对薄荆州道:“转过去。”
薄荆州被吼得有点委屈,但也知道如果真放她走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进了一步的关系又会退回到以往,甚至比以往还不如:“我等会儿去买。”
他以为沈晚辞是因为没避孕的事生气,“抱歉,昨晚情况特殊,我没想到……”
薄荆州的话还没说完,沈晚辞就恼羞成怒的拿枕头堵住了他的嘴,“你给我闭嘴。”
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片刻的对视过后,薄荆州模糊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阿辞,我们要个孩子吧。”
沈晚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要个孩子,我和你?”
薄荆州本来只是突然想到,就顺口提了一句,要不要孩子他其实无所谓。
但看她这副见了鬼似的模样,这个念头便变得真实而坚定了起来,“别人像我们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为什么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们还没孩子,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吗?
沈晚辞刚想怼他,薄荆州便又接着道:“阿辞,我想要个你和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