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用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跟她说话,搞得她都下不去心来凶他。

心软这种事,果然是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被他这样盯着,沈晚辞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视线:“孩子的事不可能,你别想。”

声音明显软下来了,人一旦露了怯,就只会节节败退。

薄荆州面露失望:“那昨晚的事,你总得对我负责吧。”

有意无意的,他侧了侧身,将后背上的抓痕露给她看。

一道一道的,鲜红刺目。

沈晚辞捂住眼睛,更心虚了,“我们说好了的,昨晚是为了感谢你,帮你治病才……”

在薄荆州委屈巴巴控诉的眼神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说不下去了。

默了半晌,又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记得我没怎么抓你……”

毕竟喝多了酒不清醒,再加上心理上的一些问题,沈晚辞也记不太清了,难道她真是个暴力狂?做那种事的时候喜欢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