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逸身形高大,手臂搭在沈晚辞肩上,大半个身子贴着她,看上去像是将人揽在怀里一般。
“恩,”秦赫逸声音里全是隐忍的痛意,身上的汗滚滚而下,喉结滚动,语调又缓又慢:“我要是不走,你能扶得动我?”
“……”
说的好有道理。
沈晚辞无可反驳,索性不说话,省点力气。
好不容易把秦赫逸扶到车上,她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用了两张纸巾才将脖子和脸上的汗擦干。
沈晚辞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量调到最小,一热一冷,她怕把秦赫逸这个病号给吹噶了。
见她只顾着给自己擦汗,完全不管他的死活,秦赫逸很想调侃两句,但刚才那点路程已经耗光了他全部的精神力,很快陷入了昏睡中。
沈晚辞驱车回了御汀别院。
她本来想过将秦赫逸送到酒店去,再找薄家的家庭医生过去给他处理伤口,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不知道他是得罪了人还是怎么的,万一因此害他出了事,那还不如不把他从出租屋里带出来。
沈晚辞直接将车子停在了主别墅的门口,转身推醒昏睡的秦赫逸:“到了,下车。”
男人睁开眼睛,茫然的视线半晌才聚焦。
看清面前的环境,他的薄唇轻轻的抿了起来,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手指也要收紧了:“薄荆州住的地方?”
虽然只是一个角落,但无论从装修的用材还是精致度,都能看出价值不菲,连地上铺的砖都透着不一样的光泽度。
沈晚辞’恩’了一声。
秦赫逸挑眉,眼底光泽沉沉:“你跟他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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