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低头,朝着她靠近过来。
沈晚辞感受到了他湿润滚烫的呼吸尽数落在自己脸上,她微微闭眼。
男人柔软的唇落在了她的额间,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薄荆州起身,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早点睡。”
沈晚辞:“……”
身体被挑起的火还在,脑子里堆砌起的空中楼阁却瞬间倒塌,但又不能冷脸,不然显得她好像很饥渴。
她一脚踹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借题发挥:“睡个屁,还没洗漱,身上一身的灰就往床上放,你脏不脏?”
说完也不等薄荆州反应,蹬蹬蹬的就去了洗手间,她是被薄荆州从车里一路抱上来的,鞋子还穿的外出鞋,不方便穿脱,索性就打着赤脚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薄荆州的身影了,浴室门口整整齐齐的摆着她的拖鞋。
现在还早,睡不太着,喝了酒后胃又有点难受,沈晚辞便去了一楼厨房热牛奶。
薄荆州的情绪好像自收到那束花后就变得不太对劲,但他什么都没说,应该是不想告诉她,沈晚辞想了想,多热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