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下楼时看到书房有灯光从门缝里溢出来,便直接端着牛奶去了书房,结果还没等她敲门,就闻到了里面传来的烧东西的味道。
他不会想不开要自杀吧。
沈晚辞也顾不上敲门的事,直接压下门把,推开了门。
薄荆州面前的办公桌上摆着的香炉里正燃着火光,他手上拿着东西,正在往里投,听到开门声,抬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手里的东西也在那一瞬间脱手,扔进了香炉,被熊熊燃烧的火苗包裹。
四目相对。
周遭一片寂静。
“怎么还没睡?”香炉里的火已经微弱了,薄荆州起身朝她走过来时,顺手将一旁的茶水浇了进去,他的目光落到了沈晚辞手中端着的牛奶上:“给我送牛奶?”
沈晚辞的视线还落在那个香炉上没移开:“你在烧什么?”
薄荆州本来想说的,结果话到嘴边,看着那杯牛奶又改口了,这是阿辞第一次给他热牛奶,用来泼他太可惜了:“一些不重要的文件。”
“薄荆州你这个骗子,”沈晚辞打断他的话,“我都看到了,那是我写给聂钰诚的情书。”
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写情书,从信纸到信封,都是费了心挑选的,她隐约还记得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