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描述我只想到乌梢蛇,但那种蛇没毒,”他顿了顿,“没看到实物,我也不好确认,但荆州应该认识,我们三个当年一起去雨林训练,那地方潮湿闷热,最多这种东西,找不到东西吃,又实在饿得不行的时候就只能抓蛇,我和忱晔都不敢碰,都是他抓的。”
“因为提前知道训练的地点和内容,他还专门买了资料系统学习过哪些蛇有毒,哪些没毒。虽然蛇的毒是藏在毒囊里的,但我们怕清理不干净,就都是挑的无毒蛇。”
沈晚辞:“……”
手机没开外放,薄荆州听不到聂钰诚在那边嘀嘀咕咕说什么,只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呻吟的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些。
聂钰诚端着一副绅士儒雅的态度,征求意见道:“要不,你把手机开成免提,我问问他是什么蛇?他好像挺痛的,这症状不太对,我问问医生是不是血清打的计量不够,没压制住毒素,我去医院再给他拿点。”
“好。”
正好,她也想知道薄荆州怎么说。
她不能被聂钰诚三言两语就挑拨了,情侣之间最忌讳猜疑,但要是不搞清楚,心里又有个结。
主要是他有前科。
她开了免提,却没有将手机递到薄荆州手上,她怕他直接把电话挂了,按照他的尿性,肯定做的出来:“钰诚找你。”
薄荆州:“……”
他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
聂钰诚:“听晚辞说你被蛇咬了,毒好像还没压住,那蛇是什么蛇,我去医院给你拿点血清,顺便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薄荆州:“……”
“不要讳疾忌医。”
“……”
白莲花惹人厌,果真不是没道理。
他一下哪能想起和乌梢蛇外形差不多的毒蛇,偏偏聂钰诚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要不让晚辞去问问保镖,他们都上过相关专业的课,肯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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