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昨晚接到顾忱晔的电话后,就一直没睡过,不能去薄氏找沈晚辞,便只能来这里守株待兔,心里有事,又严重睡眠不足,现在脸色能好得起来才怪。
可就算脸色差,也没有聂钰诚说的这么夸张,聂钰诚这狗东西,逮着机会就在晚辞面前诋毁他,就想趁虚而入。
薄荆州冷冷的反怼:“你不虚也没见阿辞看上你啊,出局了就是出局了,非要在人家感情正浓的时候来插上一脚,你这叫不要脸?”
聂钰诚:“男未婚女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喜欢晚辞,追求她,有什么不对?”
沈晚辞扶额,对这两个幼稚男十分的无语,看聂钰诚的表情,这哪里是因为喜欢她在宣誓主权,分明是故意在气薄荆州。
俗称——逗狗。
她道:“你们别吵了。”
但两个男人,谁都没理她。
薄荆州本来就恼怒,听到这话更是气得不行,“你挖自己兄弟的墙角,还这么理直气壮,聂钰诚,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
不管是真怀还是假怀,现在都是怀了。